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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見妳皺著眉聽我訴說。
我知道妳的眉頭是因為擔心我而憂慮。
妳說:「真的想好自己要面對什麼了嗎?」
可見我之前真的顯得自己太痛,所以讓妳們這麼擔心。
妳一看我的表情就問我是不是還是決定當一隻飛蛾。
這比喻好像太慘烈。
我沒有那麼奮不顧身的趨光性,
情況應該也沒有像火那般的要燃燒殆盡吧?
妳聽到我說:
「什麼原本想要的,在一瞬間都覺得自己可以不要了,我只想跟他在一起。」
然後妳好擔心的看著我,
說沒想到我是悲劇性格的人,
會盲目的不顧一切投身烈焰,自虐性的獲得犧牲時孤獨的愉悅。
聽妳這麼說,我真覺得就是這樣。
也許我就是不愛讓自己好過。
我喜歡折磨我的靈魂,痛、失眠、淚水,也許才讓我感覺到活著。
當下都覺得好痛而不要了,但痛一過我還是義無反顧。
感覺真像個吸毒者。難以自拔。
就算是荊棘,也要笑著踩。
我不怕、我不痛、我不能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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